第(2/3)页 陈充满脸无奈:“对,因为我们都无法过问,只能是郦家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 “你们……”黄鸣差点就要爆粗口了,这县衙上下官吏人等都是干什么吃的,真就是什么权力都敢让出去,真不知死字怎么写么? 但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同时也能理解之前那些官员为何做出这样的选择。 郦家掌握了县衙粮税之事对他黄鸣来说自然是个大问题,可对那些前任来说,只是权力被夺而已。 对早已了解,并接受事实的官员们来说,这事真严重么? 反正自己在县衙就是个摆设,又何必费心思于这上头呢? 何况,有郦家把一切都办妥了,自己逍遥轻松,还能把政绩功劳什么的都领了——反正朝廷只问上缴的税粮什么的是否到数到位,其他都不过问——那又何必去争呢? 甚至在这些人看来,真要让自己全权处理此等琐碎的税粮之事反而会把事情给办砸呢。 别的不说,光是府衙那边收粮的种种克扣,若没有郦家的关系,就够这些下县官员喝上一壶的。哪有一切都在郦家掌握中来的轻松愉快。 至于他们付出的代价,无非就是把县衙的权力让出去罢了……而这,本就是他们保不住的东西。 想明白一切,黄鸣又是长长一叹:“郦家能有今日,真非侥幸啊。” 陈充老脸一红,因为之前,自己也是一样的做法。 黄鸣很快又收回心神,着眼当下:“如此看来,这里应该就是郦家用以制衡县衙的杀手锏了? “他们在府衙一定藏着后手,有着足以让县衙无力挣扎的具体把柄,比如说多年来县里其实欠着府衙许多钱粮?” “应该就是如此了。”陈充无奈道,“相关证据一定是充足的,再加上他们在府衙的层层关系,就是古知府怕也要被他们蒙蔽啊!” 黄鸣站起身来,边踱步,边快速转起了念头,可一时间,又实在想不出个对策来。 这突然的手段确实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一旦对方和府衙都咬死了县里多有积欠,自己这个县丞能顶得住如此压力么? 本以为粮税之事怎么也得等到今年入秋后才会碰上问题,可没想到啊,人家早就挖好陷阱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