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男人双目猩红的看着她,嗓音低哑:宝贝~-《离婚后豪门大佬变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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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情,一旦兴致来了,就很难收得住。

    等到傍晚霞光满天时,安歌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她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何况是起床。

    但,詹姆斯森文的电话让她不得不起床。

    她接通了詹姆斯森文的电话,“喂?”

    男人的嗓音很淡,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温度:

    “抓紧收拾,今晚是你第一次在家族面前露脸,别给我丢人现眼。”

    安歌因为他的话而大脑清醒了几分,她皱眉道:

    “觉得我给你丢脸,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对一个小姑娘干那种不要脸的事?是我想成为谁的私生女吗?”

    此话一出,手机那端的詹姆斯森文呼吸就是一沉,音量也跟着拔高了。

    他怒道:“既然想做詹姆斯家族这个千金小姐,现在就得给我按照规矩办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说一句你顶十句,逆女!”

    安歌反唇相讥:“你都不是个有作为的好父亲,还指望我做个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吗?你的生日宴,是吧?放心,我一定会去的。”

    说完,就掐断了对方的电话。

    她挂断电话没多久,蒋少男就提着一件晚礼服从楼下上来了。

    他进门看着眼眶明显有些通红的女人,眉头微微皱起,走到她的面前,道:“怎么了?”

    话落,女人一下就抱住他的腰,委屈不已的口吻:

    “老公,他凭什么这么对我?是我想成为私生女的吗?是我愿意要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明明都是他的错,为什么他却要这么对我……”

    蒋少男等她发泄完,温声开口道:

    “好了,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就这点屁事也值得你哭一哭?你没有父亲二十多年不是也过得挺好的?他让你委屈了,早晚我都替你讨回来,现在把你的眼泪给擦一擦,换上礼服准备下楼做造型了,别墨迹,听到没?”

    安歌擦了把红突突的眼睛,哦了一声后,就瞥了眼蒋少男带上来的晚礼服。

    饶是她这种对各种奢侈品都不懂的女人,也被这件镶嵌了不少钻石的礼服给震惊到了。

    她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结巴道:

    “我穿这个会不会被绑架啊?这上面的钻石随便拆一颗下来都够买一套房了吧?”

    蒋少男道:“不是说要赔你一件更好的?蒋太太第一次在达官显贵的娘家面前露脸,礼服怎么也得配得上蒋太太这个身份才行,别因为穿得太寒酸了搞得我这个老公一点都不作为似的。”

    安歌还是觉得这件礼服太夸张了,她道:“那也太夸张了?那么多钻石,我穿得都嫌重呢……”

    “重也得穿。那些人都是看人下菜碟,你穿得越隆重,越能得到尊重,他们也不敢小瞧你,明白了吗?”

    安歌觉得也是,那些有钱人最势利眼了。

    如果她穿上这身行头然后再有蒋少男陪同在身边的话,那些人即便背后看不起她这个私生女但也不会明目张胆表现出来的。

    事实证明,蒋少男的安排是对的。

    当她盛装跟着蒋少男出现在詹姆斯家族的宴会大厅时,瞬间就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但凡有点眼力劲的,都会跑过来跟她打一声招呼,恭恭敬敬地喊她一声蒋太太,而不是窃窃私语说她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

    蒋少男带着她在宴会大厅溜达了一圈宣誓安歌在蒋家的地位后,这才跟她一块去见詹姆斯森文。

    两人把带来的寿礼交上去后,安歌就直奔主题道:

    “爸爸,我今晚是来拿回我母亲遗物的,温姨说我母亲生前在庄园住过一阵子,我想去她的房间看看。”

    话落,詹姆斯森文脸色就不好看了,他道:

    “你有没有规矩?家里的亲戚都还没有认全,你去整理一个死人留下来的东西,你像话吗?”

    安歌皱眉,冷笑道:

    “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挺没意思了。我不像话,那您养的那几个儿女就很像话吗?长子和二子为了一个优柔大打出手都不知道打了多少回了。长女也是一婚再婚。就连你这种身份显贵的长辈也有好几个女人,试问你们哪一个像话了?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呢?”

    话落,森文呼吸就重了起来,整张脸都难看了下去。

    安歌的话还在继续,对所有宾客道:

    “诸位,我是詹姆斯森文的私生女,我妈才18岁就被这个男人给祸害了,四年前我母亲蹊跷死亡,你说我该不该为母亲讨回一个公道啊?”

    此话一出,整个宴会大厅就议论纷纷起来。

    詹姆斯森文在这些议论声中对安歌无比严肃地呵斥道:

    “安歌,你妖言惑众胡说八道什么?你恨我,我可以理解。但你母亲的死怎么就叫蹊跷死亡了?她是死于植物人并发症……”

    安歌打断他,从包里拿出一份之前优柔给她的那张验孕单,递到了他的面前,冷声道:

    “我母亲是植物人不假,但她去世前却蹊跷怀孕了,你不觉得这件事应该要追查到底吗?”

    闻言,詹姆斯森文眼瞳就蓦然放大了几分,无比震惊道:“你说什么?怀孕,无稽之谈……”

    安歌道:“是不是无稽之谈,你看看这张四年前的验孕单就是了。上面写的是我母亲安华的名字,她死亡前胎儿已经三个月大了,你竟然不知道这件事?那侵犯者就更应该好好查一查了。是不是有人害怕这件事曝光,所以才动了杀心?”

    顿了下,目光就落在了面色明显都苍白了一度的温怡身上,问道,

    “温姨,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我母亲植物人的这些年都是您在亲力亲为照顾,我不信您不知道她被人侵犯怀孕了的这件事?”

    温怡当然知道,但显然就是把她打死她也不能承认。

    她在这时无比震惊地看着安歌,口吻冷冽而凌厉:

    “安歌,你就算对你爸爸怀恨在心也不该在这种场合无中生有胡编乱造吧?你到底有没有轻重?知不知道分寸?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胡说八道一气,别说你的爸爸的脸被丢尽了,就连整个詹姆斯家族的脸也都被丢尽了?”

    温怡说到这,就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后,对议论纷纷的宾客道:

    “诸位,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这个女儿啊是从乡下刚认回来的,她对我们呢多少有些怨恨,她说的这些子虚乌有的事纯属就是瞎捣乱,大家听听也就罢了,若是过了今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就算我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森文也不会答应的。”

    安歌当然不指望一次就能一招致命揭露温怡伪装的外衣,她只是想借这个场合试探一下她,也提前给詹姆斯森文敲个警钟而已。

    因此,她在温怡话音落下后,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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