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信子-《炮灰的石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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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眸子又变得沉重起来,乔清歌知道他是在说当日猎场之事,只是该道歉的人不应该是他。
她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有些迟疑的话语先传了过来:“心颜…虞心颜她,做事干净利落,找不出一点破绽来,这事有些棘手。”
乔清歌明白过来,虞心颜才是这一场猎场风波的主谋,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冤无仇的,将她扔给狗子不说,还近身在她名义上的未婚夫身边侍奉了整整两日。
奇怪的感觉更在心头,听青邵这话的语气,他与虞心颜似乎是熟识。可单凭两天的照顾,就可以让一向拒人千里的青邵对她熟络至此吗?
这几日积聚起来的愧疚消失的一干二净,但虞心颜的话仍如一记重锤不断敲打着她,她重重呼出一口气。
“你也看到了,我什么事也没有。倒是你,受了重伤怎么不在府上好生养着。”
语气里全是关切之意,却不想少年晶亮的眸子愈发暗淡,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养伤那两日,虞心颜旁敲侧击过:“是谁非要清歌不可,带走她又是为了做什么?”
他知道是路孝文带走了清歌,因此更是心急如焚,以至于外伤未愈,又添心病。
见他不理人,乔清歌拉直了唇线就不再搭理青邵,而是自顾进到小厨房里。
隔夜饭能吐出来,但给皇上送饭的差事决不能停。
青邵也跟着她进到厨房,从身后幽幽冒出了一句:“他怎么敢,劳烦姐姐。”
乔清歌脊背一凉,这货不会要断她的攻略之路吧。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乔清歌连忙放下手里的菜,白皙修长的手覆上少年的背,青邵陡然僵住,隔着衣料,少女双手的温润触感让他快摸不着北了,便由着乔清歌将他推到外面。
呵,原来是为了赶走他。
青邵生了闷气,让钟沁在小厨房外放了把椅子,他端坐在门边,像个守门神。
不多久,白雾缭绕,后又青烟滚滚。各种味道窜进鼻息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无奈之下,青邵把凳子搬的远了些。
又远了些。
等乔清歌做好晚膳熏出一身的油烟味时,已经不见了青邵,钟沁还专程跟她解释了一句:“现天色晚了,少爷不得不回去,姑娘不必太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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