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明娇不得动弹,只能在心底咒骂着,这一路颠簸她却终是撑不住,不知道吐槽到什么时候竟是头一歪在榻上睡了过去。 首辅府,日上三竿还不见阮明娇醒,松宝觉得不对劲便推门进去,这才发现屋子里早没了人影,她到处寻了一番也没见阮明娇,只在里间的桌上发现一封信,只有一句话:“郡主我带走了。” 左下角的署名写着燕徵,如此嚣张跋扈,语气轻狂除了燕徵,全北黎也找不下第二个了。 松宝连忙着急忙慌的拿着那信封去呈给首辅,阮青山登即便觉心火攻心,一个不稳险些摔倒。 阮明娇自从那日外出遇刺,这近一个月来是是非非的没少出事,他本就紧着阮明娇这唯一的女儿,看见阮明娇受了委屈,虽也无法,但私下早就教训了那些长着嘴左右胡说八道的人的罪。 只是没想到他左防右防,阮明娇还在病中,人就被燕徵掳走,不知是打击报复还是何等意图,他撑起一丝神识让管家连忙备车他要进宫。 李福看着阮青山这般失态,也心知此事的严峻,步子飞快的步下台阶,没走几步院外却跑进来一个匆忙的护院,边跑边喊道:“老爷,太子点殿下来了。” 阮青山一愣,浑浊略显疲倦的眸底闪过一阵茫然,眼下这个时机,太子怎么会有闲情来首辅府。 诚如阮明娇了解到的,首辅忠臣以待的唯有北黎的天子,一切筹谋算计也只为萧启,其余皇子他也不甚感兴趣,只是碍着尊卑对皇子重视罢了。 但他对太子维系的真的只有面子上的哪点君臣之礼,至于其他的,他既看不到太子行事手段,也看不惯他为人处事,若可为他所用便留意众人,反之则会一味的折贬,直到将此人逼走。 这样心胸狭隘的人又如何堪当储君之位,将来又如何听的进去不同言官的进谏之言,所以他对太子一向是亲疏有度。 虽不知太子来此作何,但他还是要尽臣子之宜,让人将太子请去厅堂,自己稍微整理一番便匆匆赶去厅堂。 厅堂里,太子萧易坐在主位,手里端着下人端来的茶水,正吹着浮起来的青叶,首辅便换了一身袍子上前几步,“臣燕徵参见太子殿下!” 萧易连忙放下手中茶盏,伸手将燕徵扶起,“首辅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阮青山这才走到主位一旁的位置坐下,一边恭敬道:“不知殿下来寒舍所为何事?” 萧易一敛眸子,往周围扫了一眼,呀阮青山便心领神会,坐直身子,挺起背脊,冷声道:“你们先下去我,我与太子有事商议。” 屋里的丫鬟和管家这才福身,然后匆匆退下,厅内一时寂静下来,只剩萧易和阮青山,阮青山这才将目光重新放在萧易身上。 萧易虽心性不定,但却是承袭了天家良好的血脉,生的极为端庄周朗,举止间尽显尊贵倨傲,待人态度却也是温煦。 开口幽幽道:“首辅方才是要去进宫,向父皇请旨派人追上燕徵的队伍,救回阿娇。” 阮青山一怔,原本不知他来此何意,现下却是被他这般直截了当的说出来,阮青山却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