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有病还娇,熟练的装哭是第一步-《每月纹银八十万两,我养太子做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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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明暗交织的眼底流萤惑人,明邃干净的脸明显在诱捕者看者的心。

    沈君曦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瞬失神。

    她粗鲁地揪过他的衣领,勾唇笑了下,像是在笑自己的失神,也像是在笑萧宸欲盖弥彰的勾引。

    “小爷跟前,怎么脱由不得你。”

    她果断的将他衣衫拉开,露出大片细腻雪白前胸。

    优游自若的抽针,下针,六根针从肺脉延续到莹白的脖颈处。

    针入穴位微凉、微麻,不疼。

    “福元郡主生日那晚,救我的人其实是小侯爷,是吗?”

    沈君曦侧脸冷艳专注,从容不迫的回了三个字,

    “不重要。”

    是谁的确不重要,但是她看光了他,摸遍了他,还是神色不动。

    这令萧宸对自己的色相产生了怀疑,还是说,她其实也不喜欢男人?

    萧宸的脑子有些乱,他试图从沈君曦脸上看出她的情绪。

    然而,有时候简单,有时候很难。

    大多数时候,她乖张雅痞,爱笑却鲜少温柔。

    唯有他装可怜,向她苦苦乞求的时候,这位神灵才会心软松动。

    “应该好些了。”

    喉咙干涩像是内里皴裂了似得,但是那种堵塞、闷痒感奇妙的消失,不想咳嗽了。

    萧宸惊讶的看着她,叹道,

    “小侯爷医术高超。”

    沈君曦不急不缓的拔出长针,不想提隐谷明码标价,各国权贵前来求医,请门主动一次青琼针起码十万两白银。

    她如今连小毛病都大动干戈的给他下针,实在是有辱门风。

    “小侯爷有心事?为了蒋公明,还是北方那些事?”

    见沈君曦闷闷不乐的收针,萧宸适时开口询问,问这些她是不会生气的。

    “傅氏门庭、颍川王、蒋公明、棠容,都够小爷头疼烧脑,你去歇着,小爷还得睡会儿。”

    沈君曦打了个哈欠,转过身不想看他。

    因为他越来越不对劲儿了。

    萧宸有些渴望吻去她的眼角的那抹微小的晶亮,轻缓说道,

    “肃和有记,柔而能方,直而能敬…厚载以德,大亨以正,阴祇协赞,厚载方贞。”

    “小爷没让你讲课。”

    沈君曦听到这些就有种困乏感,没想到萧宸现在竟这么直接的哄她睡!

    “听课睡的香,且听着试试……”

    像是拿捏住她的死穴,他不询问,强行在沈君曦面前念最枯燥的经,不出十句,沈君曦睡着了。

    萧宸没有停止“念经”,静静地坐在她床边,无意间摸到了玉雕小狗。

    他想到了昨晚阎初晴抱着的小狗,暗猜沈君曦…喜欢养狗??

    除了玉雕小狗,他又在她枕边摸到了一枚紫玉指环。

    雕工尤为灵动细腻。

    小巧玲珑的睡莲花苞,晶莹剔透花瓣一层层剥开,是双莲并开景象。

    同一根茎上并排长着的两朵莲花,喻恩爱夫妻,海誓山盟。

    关键指圈小,别说大拇指,戴小拇指都有点儿挤,不是男子的,该是女子的。

    她这是要做什么?

    萧宸捏紧了指环,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名字,萧诗婵……

    他难以接受沈君曦亲手做的物件落在旁人手上,真有什么计谋,随便买一枚不也一样?

    吴道云手上有一件,萧逸手上有一件,萧玉手上也有一件。

    未来,他都会一一夺回来。

    萧宸鬼迷心窍的将指环套在他纤直的拇指上,清雅别致,分毫不显突兀。

    除了有些紧,别的都很好。

    不过紧箍着也就难以摘下了。

    窗透初晓,温暖阳光驱散晨雾,照射在墙壁上,令本就温暖的屋内燥热许多。

    沈君曦睁眼,先入眼帘的是萧宸侧脸清瘦的下颚线。

    他透着疲惫地坐斜在床边,脸庞绯红半露,半敞的肩,犹如雪玉晶莹,温润洁白。

    她抬手触碰,随后微微蹙眉,触及的肌肤滚烫惊人,再摸向脸颊,吐息灼热。

    实实在在的发热了。

    当心底鬼使神差的泛起疼惜。她好像知道了,她是如何被他渗透。

    他生的一副好皮囊,温和柔软又坚强偏执,情感笨拙又爱意热烈。

    明明一无所有却对她倾尽所有,目光所及全都是她。

    一开始,她只是怜惜他,怜惜久了,便成了习惯。

    习惯最是可怕,就像人习惯空气,鱼习惯水……在无形中被渗透。

    沈君曦眸底凝敛出几分不舍,失神间,萧宸的呼吸忽而紧促,像是烧的难受,睫毛颤颤,抓住了她搁在他鼻息间的手。

    沈君曦想抽出来,他却顺着她抽手的力量,倒在她肩头。

    语调绵哑可怜,

    “感觉冷……”

    “实际上屋子里很热,你起来,让我拿银针,再想办法开一副你能用的药。”

    沈君曦轻轻的推了他一下。

    萧宸楚楚可怜的往她脖颈拱,软绵求道,

    “你抱抱我……除了你…没人抱我…小时候就算生病…母妃也从不抱我……”

    没有抽噎,但他在无声流泪,湿湿嗒嗒地滑入沈君曦的脖颈。

    过分可怜到让人破防。

    沈君曦被逼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背,问道,

    “你生病,她为什么不抱你?她不是不疼你的样子。”

    “从前以为这是母妃的规矩,后来明白了……母妃该是以为生下我……他能多来宫中……但他不喜欢我…一直都想要我死……我不好,这世间没人喜欢我,我生来就是弃子,是极其多余的存在。”

    “你抱抱我,好不好?”

    缺乏温暖的人极力渴望温暖,恰似飞蛾扑火,焚身也在所不惜。

    对她,萧宸甘心成为一条乞怜摇尾的狗。

    他根本就不在意旁人,不在乎旁人喜欢不喜欢他。

    对宸妃也好,对皇帝也罢,他的心早就冷了,一分半点都不在乎。

    他只要她,世间唯有她值得。

    “行行行,你别哭了,你都多大人了,哭唧唧的不嫌丢人。”

    沈君曦脖颈潮湿一片,也没法擦。

    最终是抵不过他烧糊涂了,一副没人要,惨兮兮、哭唧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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